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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每晚一个骇故事,胆小勿进!

我有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自从他从医科大学毕业后继承了父母丰厚的遗产,即便是一辈子不工作也够他挥霍的了。不过他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享受。他乐衷于搜集各种千奇百怪的故事。大部分时候他都不在家而是在外面旅行,他没有其他的朋友,在别人眼中他是一个怪人,但碰巧我也是个猎奇者。所以每每遇见奇怪的事他都愿意找我来分享他探奇的快乐。这不我刚接到他的电话。说是他在外周游一圈回来又带了许多新鲜而有趣的故事。我立刻赶了过来,因为我在休年假,于是干脆搬到他家去。每天晚上都听他讲述那些奇异的故事。正好一晚一个。

 

第一夜食指

   
朋友一边抽着烟一边神秘的竖起他的食指给我看。看,每个人的食指都代表着人的贪婪,因为吃的欲望是人类最基本和最原始的欲望。知道为什么叫食指么?因为古人说一旦看见好吃的东西食指就会跳动,不是有句成语叫食指大动么?我现在就告诉你一个关于食指的故事。说着,他把香烟熄灭,开始叙述这个故事。我到西南一个小镇的时候寄宿在一户人家里,那里有一位年岁很大的老人,老人精神很好,我没事就和他谈天。也就从他口中知道了这样一个故事。在民国的时期,这里的女孩要嫁一个好人家的话首先要有一个好身材,尤其是腰。据说一些人家都有明确的规范尺度,精确到毫米呢。(我笑道:这也太夸张了)。越是瘦的女孩他们越觉得漂亮,看来恰恰与唐朝的胖为美相反呢。可能当地的人对猪非常的反感,也就蕃衍的认为只要是肥胖的都是丑恶不堪的。于是那里的女孩都拼命的节食,为了能有一个一步三摇,风吹柳絮飘的轻柔身段。其中有一个叫秀的女孩,自从她明白自己一辈子的幸福要和自己的腰围成反比就不在吃肉了,而且包括面食。但似乎命运很喜欢和人开玩笑。即便秀从早到晚不停的运动,只吃一点水果,她也会长胖。或许按现在的话来说是基因的问题,或许根本就是一种病。但当时的人可不这么认为。那些瘦瘦的女孩子都在后面嘲笑着秀,说她是猪精投胎。家里人也不住的唉声叹气。因为秀的身材已经越来越胖,别说嫁个好人家,恐怕就是当地最穷的老四家也不要她了。说到老四,其实与秀家里到能寻到几丝亲戚关系,但这种亲戚就象头上的头发,多的数不过来,每天不得掉上几把。不过老四的儿子月秀到是青梅竹马,两人幼年时经常一起玩耍。不过自从秀立志嫁入富人家后就断绝和老四儿子的关系了。不过老四的儿子却一直把秀放在心里。现在这种时候秀的父母也顾不了了,他们最大的愿望是赶紧把秀嫁出去,省得留在家里丢人显眼。毕竟,他们认为女儿这种货物家里还是有很多的。老四的儿子叫民,其实论相貌道也英俊,只是家贫,穿着很破旧,但十分干净,无论是人还是衣服。秀的父亲把这事向老四一提,老四父子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结果在一天之内就完成了提亲,下聘,回书,过门酒席之类的烦琐程序,在当时也算一项记录了。秀虽然百般怨气,但也没办法,谁叫自己命不好。再不嫁,过几年恐怕连民都看不上自己了,何况丈夫对自己千依百顺,疼爱有加,日子到也将就的过了。事情往往这么凑巧,或许是风水的缘故,或许是心情的缘故。秀嫁到老四家后反而日渐消瘦,最后到成了当地有名的瘦美人。可惜她早已为人妇。不过依旧很多人打她的主意。那里的人可不在乎什么头婚,二婚。因为媳妇对那些人来说不过是生育的工具和对家里风水的改良作用罢了。



主题发表说明 本主题由 待封马甲 于 2010/10/14 10:48:24 加入精华
虚线条
风吹柳花满店香,吴姬压酒劝客尝
我把装在塑料带的钉子拿起来,上面还带着没擦赶紧的血迹。钉长三寸圆头,钉身下部有螺纹。这种钉子应该很普遍啊。我把五颗钉子反复观察也没看见什么特别之处。难道我把女尸给的暗示想错了? 



螺纹?等等!我记得验尸报告中没有提到伤口又螺旋式创伤,这个不是真正的杀死她的钉子! 



拿真的钉子究竟在哪里。我知道如果凶手真要把那个女尸的灵魂钉死在那里就应该用桃木钉,这种钉子不常有。 



叶旭忽然接到个电话,说了几句知道了之后高兴地说女尸的身份已经查清楚了,是当地的一个大学生。 



我还在看钉子,没注意叶旭的话,“大学生?不是说是*么?” 



“*是黎队说的,他说这里活动的年轻女性估计都是。” 



难怪附近的人都不认识她,但她来这里干什么,而且老板不是说没见过她么。 



下午四点,我和叶旭又来到了女孩的大学,希望可以查查她旁边的情况。 



很快我们知道,女孩叫秋旋,是社会系的大四学生。而且作风似乎不是很好,朋友很多。失踪很多天了。生前有个男朋友,不过两人正在为她毕业后是否留在这里而争执。 



我们找到他男友,一个看起来就老实巴交的人,别说用钉刑了,我看他连榔头都拿不住。 



调查没结果,我们只有灰心的离开,走之前我居然发现一个人。 



黎正!他居然夹着一本书匆忙地从图书馆出来,他不在医院陪他爸爸跑这里干什么。我问叶旭,叶旭说黎正读书很拼的。真是这样么? 



我马上回到图书馆想查黎正借的书,起初管理员小姐拿着架子不肯,等看到叶旭进来后马上笑着查找起来。 



“《封鬼》,很老的书,借的时候都快散了。”小姐柔声说道。 



他借这个干什么。我谢过小姐。又和叶旭赶回医院。我们也没地方查了,先回去看看黎队在说。 



到医院已经四点了,在过七小时右脚那跟就会发作。 



黎队看上去气色好了点,刚才局里队里的战友和领导都来看望过他,估计黎正是那个时候溜出来的。 



安慰了叶旭几句,我就出去查封鬼的资料。 



不好找,不是因为找不到,而是太多。不过最后终于找到一则关于钉刑封鬼后该如何处理的信息。 



跑了一天很累,我和叶旭匆匆扒拉几口晚饭准备再去一次案发的旅店,那里已经被封了。黎正也来了,冷冷的看着我们。叶旭交代了他几句让他看着黎队,一旦有事赶快打点话来,结果被黎正当场回了一句 



“这是我爸爸!又不是你爸爸!”叶旭被哽的一言不发,脸憋得通红,我赶紧把他拉走。 



七点半,我们来到案发的旅馆,其实这还是我第一次真正进入现场。那里站岗的只有叶旭的几位同事,叶旭说我是上面派来的犯罪心理专家,居然蒙过去了。 



现场很凌乱,看得出当时的混乱。地板上用粉笔画着一个人形。我这才发现原来房间的地板居然是空心地,所以才能放进人去。房间已经被警察们扫荡几遍了,我这样的外行也没有在去寻找的必要。 



之所以来到现场只是想感觉一下,如果我是凶手会怎样做。 



我闭上眼睛做在床上,尽量感觉自己就是凶手,叶旭以为我在想事,也不敢打扰,只好在一边看着我。 



案发的当天来了两个人,没有背麻袋或者旅行箱之类的,所以两人中应该有一名就是死者,另外一名当然是凶手。既然乔装,就怕人认出来。按理大学生应该没有这种顾虑,不过死者居然还有性病,而且作风又不好,难道只是凶手在达成人肉交易时候价格不拢导致一时意气杀人?但如此烦琐的杀人方法这人也太强了。 



我突然想到一个画面,凶手和死者相熟,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准备杀了她,并且他深怕鬼魂报复,并利用了传说的钉刑来禁锢她灵魂,可为什么要用钉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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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到我查找过关于钉刑的信息,其中好象有一条说的是钉刑如果用与女子,代表着惩罚她的滥交和不忠。 



八点十七,我们走出现场,现在地我们真是一无所获。我看了看手头的资料,只好去调查下那个女孩生前的资料了。 



我们回到那所大学。夜晚大学很热闹,使得我都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大学生涯。 



半小时后,我们总算找到了她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女孩是死者的室友。长的很漂亮,不过打扮比较时髦也比较露。我诧异现在女孩还真开放呢。 



“我最后一次见她都是一星期前了,那时她还问我借钱呢。”她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 



“借钱?借钱干什么?”叶旭问。 



女孩鄙视地看了叶旭一眼,“我怎么知道,或许是堕胎或许是看病,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她那个男朋友根本不管她,但两个人又老不分手,死拖着。对了,她好象还和社会系一个研究生最近也打得火热。要不你去问那个研究生吧。”她忽然说。 



“叫什么名字?”叶旭拿出本子准备记录。 



“黎正,黎的黎,正确的正。蛮帅的。”说完旁边一个男生朝她吹了声口哨,她飞似的跑开了。 



我和叶旭站在原地。尤其是叶旭,他呆望着我,“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去医院找黎正啊。” 



九点十分,医院。 



黎队睡着了,虽然看上去很劳累,不过总算能休息下,但两小时后他恐怕又得被巨大疼痛所折磨。 



我,叶旭,黎正三人站在门外过道上都不说话。 



“你不想你父亲再受折磨就把你知道得都告诉我们,你自己也是研究民俗的,应该知道钉刑的残酷,你该不会等明天眼睁睁看着你爸爸在疼痛中死去吧?”我先开口了,没想到黎正对我一阵冷笑。 



“从头到尾整件事应该和你无关吧?你又不是警察,凭什么插手这件事?”他被着手嘲笑我。 



“他是我朋友,是我拜托他的。”我刚要反击他,忽然叶旭说道,表情非常严肃。 



“如果你还算是黎队儿子,你就把知道得都说出来,我们好救他。” 



“他是我爸爸,我难道忍心看他受苦?”黎正说的差点跳起来。 



“时间不多,我长话短说,你和秋旋到底什么关系?你下午借的《封鬼》有什么目的?还有案发的时候你最好说明下你在哪里,做什么事。”叶旭一口气说完,长吁一口气。 



黎正大着眼睛看这个平时对他惟惟偌偌叶旭居然如此严厉审问他,气得青痉都出来了。“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杀了秋旋?我借什么书你管的着么?还有你怎么知道的,你们跟踪我了?” 



虽然黎正很生气,但他还是告诉我们他和秋旋不过是他普通的学妹,两人在图书馆偶遇,他对这个女孩开始还有好感,但后来听说她作风不好就中断来往了。至于借书,也只是想了解下钉刑看看能帮什么忙。我不知道是否相信他,叶旭估计也是。我们对望了下。黎正说完看着我们,觉得好象我们还是满脸不信任,只好说案发的时候自己就在家中,当时父亲和自己正在看电视。大家互相争执了一下没有结果,只能不欢而散,我和叶旭只好坐在外面闷头抽烟,看着时间慢慢流过。 



黎队正在睡觉,我们不想去打扰,姑且暂时相信他。但又没线索了。看来只能从那颗少掉的钉子着手了。很明显,有人换掉了证物。而且看来很着急,我从叶旭那里知道,这种螺纹钉子好象他们警车上就有,很普通。 



能够接触证物的人不多,叶旭告诉我,当天的证物是最后他和黎队带回去的。包括死者身上残留的钱币和那些钉子,以及附近的一把榔头,榔头上没任何指纹,也是大街上随意都能买的,所以基本没什么价值。 



“你说黎队在你下车后就不见了?” 



“恩,你该不是连黎队也怀疑吧?我可是一直和在在一起。”叶旭赶紧回答道。 



“但你也看见了,证物房的钉子不是死者身上的,证物进了证物房看管的有多严格不用我说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能够换掉证物的只能是黎队了。 



“他犯得着冒这么大风险么。人又不是他杀的,他更不会无聊到搞什么钉刑。”叶旭有些不快,他又隔着玻璃看了看里面睡着的黎队,黎正刚进去,坐在旁边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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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觉得可疑么,他先是告戒你不要太关注女尸,估计是怕你被波连进去,然后车子在路上莫名暴胎,接着证物被换,我当然不是说是黎队干的,但很可能他是在帮另外个人洗脱罪名,为了他,即便黎队冒着妨碍司法公正也要做。” 



叶旭指了指里面的黎正,我点了点头。现在缺的只是如何证明黎正才是杀害秋旋的凶手。 



使用钉刑在眉心的那根一定要用桃木钉,否则一旦拔除钉子,死者马上会来报复,估计黎队中途下车就是换掉了了那颗桃木的,并且把它扔在了某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颗桃木钉子一定带着能够证明黎正是凶手的证据! 



“啊!”忽然病房一阵尖叫,黎队痛苦的捂着右脚,脸上痛苦的表情把五官都扭曲了,那里看得出曾经是让犯罪份子胆寒的刑警队长? 



我和叶旭马上冲进去,帮助黎正按住黎队长,墙上的挂钟清楚的显示着现在是11点30。 



这次更加严重了,黎队整个人都几乎陷入半疯狂状态,果然一跟钉子比一个钉子来的更加厉害。还有12小时,到时候就算不用眉心那跟,黎队也只剩半条命了。我看了看旁边的黎正,依旧面无表情,不,似乎还有点窃喜,我感觉有点愤怒了。 



后来护士和医生来了,打了针镇静剂才让他睡着。我抓起衣服拖着叶旭跑出医院。 



“走,现在就去那天你车子停的地方,我们就算不睡觉也要找到那个桃木钉子。” 



“多叫点人吧,我们两人太勉强了,那里很开阔,而且也不知道黎队到底往那里扔了。”叶旭建议道。 



“不行,首先这个理由就说不通,而且黎队偷换证物的事最好还是不要公开,我们先去,至于确定范围,我有办法。”我咬咬牙,看来非用那个不可了。 



凌晨1点20,我们先来到了停尸房。趁着叶旭和管理员墨迹的时候,我溜了进去。找到了秋旋的尸体。 



我拖开她的尸体,在眉心伤口处以右手食指按住,把准备好的生的淘米水拿出来涂抹在她眼睛处。 



我在心中暗念,如果你想沉冤得雪,不让无辜的人受磨难,就帮帮我,借你体内最后一丝魂魄给我。 



我把食指咬开血正好滴进她的伤口,然后再以食指盖住。 



成不成功得靠造化了,现在她生前所有的记忆和看到的东西都在那颗桃木钉上。我的手指带着她最后的魂魄可以与桃木钉产生共鸣,而且只要我接触到桃木钉我就能看到当时现场的一切。不过这方法危险很大,因为万一在那里找不到钉子,12小时后,眉心被扎入钉子的就是我了! 



我做好一切,迅速和叶旭上车。我让叶旭以最快的速度去当时停车的地点。还好,才2点半。 



我举着右手,感觉如同雷达一样四处搜寻着桃木钉上仅存的一点秋旋的魂魄。但直到我右手累的酸痛也豪无收获 



这样无谓的搜索一直到早上六点半,只有五个小时了。叶旭也累的坐在地上。 



我开始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了,我太相信自己的推理了。看来我要付出代价了。 



或许我实在哪里的思考出了问题?我只好和叶旭先开车回医院在说。下车的时候正好医院开始卖早点了,一般这个时候都是七点一刻,看着自己生命慢慢走向尽头,反到坦然了。 



在上去的时候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那人看都没看我就走了。这个时候食指居然剧烈的疼痛起来。 



有感应了,难道钉子就在那人身上?我马上叫叶旭堵住他,仔细一看是个十七八岁的年青人,一身哈韩衣服,看来被我们吓坏了。叶旭在他身上搜索一遍,果然在口袋里找到了那颗桃木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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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叶旭厉声问他钉子那里来的,他结巴地说前些日子在某处捡的,觉得特别就留着玩了,我看他不像说谎,而他说的地点的确就是我们两苦找大半夜的地方。 



他傻傻地站在原地,我故做严肃的教训他,以后撞到人要说对不起,这才放他走,这小子吓的马上就溜了。 



拿了钉子我们就像打了一针兴奋剂。现在只需要把钉子再度插入秋旋的眉心,我就能看到她临死的画面了。 



早上八点四十,我们偷偷溜了进去,叶旭帮我把风。 



我将钉子缓缓放进去,并再次滴入自己的血。然后闭上眼睛。我自己也很激动,因为终于可以知道谁才是凶手了。 



我发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居然不是旅馆的房间,接着是一个人的背影,接着好象看见了一张类似化验单的东西。那人人忽然转过身来扑了过来,接着是不停的闪烁的画面,一双手死死掐住喉咙,我几乎都感到窒息,最后画面消失了。 



我如同被电击一样反弹了出来,虽然只有一刹那,但我还是看清楚了那人的容貌,现在剩下的只有取证了。 



九点半。我和叶旭把所有一干人等都到带医院,包括黎正,那个女孩,还有秋旋的男友,然后分别抽取他们的血样,当然,这都是让叶旭以破案为借口做的。过了一会,我拿着化验结果出来。 



我看着他们,深呼了口气。拿出几张检验单。分别是他们几个的。 



“这是什么意思啊?”黎正问道。 



“这些是你们的检查单,在这几张单子里,只有一个人不同,他得了性病,而且和死者秋原是一样的。”我晃了晃手中的检验单据,他们都没有任何表情,我心想,死鸭子嘴硬,不能在拖,要赶紧证明谁是凶手。 



“钉刑是用来惩罚不洁者和背叛者。这个秋旋的确作风不好,甚至在外面还做了些人肉交易。我们都以为旅店是第一案发,的确,钉子插进肉体喷出的血液,附近的榔头,最重要的是法医的推断,加上她失踪的日期似乎一切都顺利成章。 



但其实,秋旋是被掐死的!她是死后才被处以钉刑。”我望着黎正,笑道:“说的对么?” 



黎正依旧面带寒霜,没回答我。 



“我不知道凶手用了什么办法,居然可以使法医做出对死亡时间延迟两到三天的推断,但凶手在实施钉刑的时候居然留下了自己的血样,就在眉心的那颗钉子上,那颗桃木钉子。”我拿出那个桃木钉子,钉子暗红色。 



“上面好像刻了字。”那个女孩看着钉子,忍不住喊道。 



“是的,我可以大声念出来,是黎民苍生,正气永存,其实也就是黎正你的名字来历,也就是说,这个桃木钉就是你的!”我把钉子举到黎正面前,他看了了看钉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单凭一个钉子就想证明我是凶手?太滑稽了。” 



“的确,我没想说你是凶手,因为凶手是他。”我转了身,把钉子指向那位我以为弱不禁风的秋旋的男友,的确,我在秋旋最后的记忆里看见的就是他! 



“不是我,你别诬赖好人。”他大声狡辩,但额头已经汗如雨下。 



“我没必要诬赖你,钉子上有秋旋的血样,也有你的!”我把他的手高高举起,果然拇指上有一处新伤,虽然不是很大,但却刚刚长好。 



“你不用抵赖,其实你和秋旋的关系我也知道了,你们家境不好,但却从小长大,秋旋之所以那样做使为了让你圆出国梦,但她没想到即将毕业,你的出国手续也半的差不多的时候你居然想抛弃她。那天她来到你房间,故意说想和你温存一晚,但结束后她拿出她得了性病的化验单来嘲笑你。如果有这种疾病想必在体检中一定会被刷下来吧。你在恼怒之间居然掐死了她。或许你怕她灵魂报复,或许自己的心理有愧,你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可以用奇术让你逃脱法律和灵魂制裁的人。”我一口气说完,望向黎正。 



“那个人深知此道,我不知道他使用了什么手段,反正最后你们在旅店的房间里实施了钉刑,那个最关键的桃木钉就是他给你的。” 



那个男生犹如失去魂魄般跪了下来,口中喃喃自语道:“我对不起旋旋。” 



我看了看表,正好11点,看来一切都结束了。 



“蠢货。”黎正的表情忽然变了,带着恼怒和暴躁,他突然又安定下来看着我。 



“看来我低估了你,其实你刚来到这个城市我就注意你了,碰巧这个蠢货打电话告诉我他杀了秋旋,忘记告诉你,他们一直都把我当做所谓的好友,要知道假装愚蠢和他们交往真是痛苦。而你出现了,我当然把你划到我复仇计划中的一分子。我知道你可能会打乱我的部署,不过没有变数的游戏没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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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是我教他钉刑,秋旋其实在你们推论的案发时间之前两天就死了。当他找到我的时候尸体已经有点变质了。我用腊油浇灌她全身封住臭味。你不是很想知道为什么她是被掐死但脖子上却没有任何伤痕么,为什么明明死后才插入钉子但还是有血喷溅而出?这一切都要归功与我的发明。”黎正拿出一个小盒子,居然从盒子里面取出一只通体透明只有半寸长类似与蚕一样的虫子。 



“这是控尸虫,这种虫子一旦进入人体,不,因该是死尸,必须是刚死不超过三天的死尸就会不停的分裂,最后能有多大呢?告诉你,它们比病毒还要小,在死尸体内他们会不停的吞吃死亡的细胞,并且可以重组他们,使尸体的血液再次流动。所有的法医论断都建立在死后血液不通,导致坏死的论据上,当然你们会受骗。 



接下来,这些虫子会控制所有的肌肉骨骼神经,我可以控制尸体做任何动作,甚至包括说话。很有趣吧?”黎正拿着虫子笑道。 



“那天老板娘看到的第一人就是那个蠢货,第二个就是我控制的尸体。当钉刑结束后是我报的警,因为我知道你也在里面,遇见这种事有强烈好奇心的你怎么会不理呢?” 



“但我不明白你所谓的复仇是什么意思?我们好象没见过面吧?”我看着手表,11点20。 



“哼,这些你要等床上的老头醒了自己去问他20年前他造的孽,虽然这次没办法杀他,不过也让他吃了点苦头。桃木钉子是我故意留下的,我本希望你靠这个钉子来找我,我们可以来一次猫抓老鼠的游戏,可惜被老头破坏了,不过有变化的的游戏才是好游戏嘛!”黎正大笑起来,我看这个视人命如草芥的人感到心寒。 



“我要走了,不过我还会来找你的,和你交手真有趣!”说完黎正就转身往阳台跑去,我和叶旭赶紧去制止,这里可是11楼啊。 



黎正如风筝一样摔了下去,惨不忍睹。我和叶旭看了看,只好回到病房,这个时候已经11点30了,黎队醒了过来,看来诅咒的确消失了。正当我和叶旭开心的时候忽然门外响起一阵惨叫。我跑出门,看到那个秋旋的男友痛苦的在地下翻滚,我赶忙把他扶起,但我一看触摸到他的身体就感到一阵尖锐的东西从他体内冲出来。 



接下来的片段我一辈子都难以磨灭,他全身就像刺猬一样,无数颗钉子从他体内插出来,鲜血和骨头碎肉喷得墙和地上到处都是,另外的女孩当场就吓晕了。 



叶旭目瞪口呆地望着我,“怎么会这样?” 



“是钉刑的反噬,实刑者会受到几百几千倍的报复。”我叹了口气,或许他和秋旋能够多谈谈,不必把心结变成心魔就不会这样了。 



之后的事叶旭去扫尾了。不过我还有疑问要等黎队完全康复再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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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天之后,我,叶旭来接黎队出院。 



“黎正不是我亲身儿子。”黎队第一句话就令我们很惊讶,尤其是叶旭。 



“我料到他迟早会知道,二十年前我破了一件凶案,其实破的过程完全是巧合,那时我还只是一个小警察,就像现在的叶旭。我正好看见了凶手行凶,他所干的就是使用钉刑,而且在反抗中我把那人打死了。那是我第一次开枪,后来我知道这个犯人因为怀疑妻子出轨居然把妻子钉死了。他们还有一个几岁大的孩子,我不忍这个孩子成为孤儿就收养了他。并且在他父亲的遗物,也就是一共七颗的桃木钉上看到的黎民苍生,正气永存上就正好为他取名黎正,其实看他与我有缘也是收养他的原因。我虽然知道他会知道是我杀了他父亲,但没想到他居然设这样个局想如此报复我。 



那次是我故意在车胎上扎了钉子,然后偷换了证物。其实这件事是他叫我做的,他说他一是激动杀了那个女孩,求我救他,我只好答应他换了钉子。” 



“难怪秋旋会找到您,其实那个钉子上没有那个男生的血,有的只是您的血。”我对黎队说。 



“我的血?”黎队惊讶道。 



“是的,当时我只是设局让那个男孩自己承认,其实钉子上是您的血。 



我也时候后来化验所有相关人之后才知道。这样钉刑找上您也就不奇怪了,看来黎正想以钉刑杀死您。” 



我原以为黎队会愤怒,但他一脸平静,经历这事他苍老许多。 



“我不怪他,这一切都是注定好的,虽然我是警察,但毕竟是我亲手杀了他父亲。” 



我和叶旭沉默不语。 



叶旭的手机响了,接了电话之后他脸色有些变化,我忙问怎么了。 



“尸检出来了,那具尸体不是黎正的,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搞来的,都死了几天了。”叶旭答道。 



果然他不会轻易的自杀啊,看来他使用了控尸虫,他早知道事情会暴露,连后路也安排好了,一想到他临走前说的话,我都觉得脊背发凉。” 



我看着朋友若有所思的样子,安慰他道:“或许他只是吓唬你罢了。不用担心,不过按你说的,黎正好象比你还精通那一类东西啊。” 



“的确,或许他现在真躲在哪个角落又在布着局等我去钻呢。” 



“要是那次没遇见那个哈韩的年轻人,你找不到桃木钉子怎么办?”我打趣问他。 



他无奈的摊开手,做了个无可奈何的动作 



“那就结束了,完了啊。”随即他又狡猾地笑道:“其实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啊。” 



“哈哈。”我们都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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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啊!!!!!
好了,继续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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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夜猫婴

(或许这个故事并不恐怖,但确实真实发生的。)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而且比较大。我奇怪为什么来者不用电铃却敲门。我起身把门打开,门口去站了一位老太太。

老人家有六七十岁了,穿着一身灰色粗布大褂,虽然内破旧却十分干净,肩膀上背着个大大的麻布袋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看上去老沉老沉。大娘看上去慈眉善目,方脸大眼,奇怪地看着我,但却不说话。

“您找谁?”我问道。大娘就是不说话,只是狐疑地看着我,又看看门牌号,自己嘀咕着:“难道搞错了?”

这时候朋友走了出来,一看见这位老人家高兴地大喊:“二姑,您老怎么来了?”他赶紧奔过来帮二姑接过手上的家伙。

这时候老人家才笑了起来,我和朋友扶着她进了屋。

朋友互相介绍了下,原来这位老太太是他家乡的二姑,小时候除了堂叔就这位二姑对他最好了。

“小四啊,这么久都没去家里看看啊?”二姑的声音略有点责备。

“这不忙么,您也知道我喜欢到处走,寻寻那些个新鲜事。”朋友摸着脑袋笑道。

“哎,要是我们家翠能活到现在,估计也有你们这么大了。”二姑忽然感叹。

“翠?您不就生了我表哥一个么。”朋友奇怪地问。

二姑忽然像想起了什么,面带忧伤,我看见她那结着厚厚老茧的手指头互相揉搓着。

“你不知道翠,因为她在你出生前就死了。而且那件事被隐瞒了起来,家里人都不准在提翠的事,你当然不会知道。”

“都这么多年了,二姑就告诉我吧,我也听听是怎么回事。”

“那年你父亲和你母亲刚刚结婚没多久,我就怀上了翠,开始的时候很顺利,翠生下来的时候大家都很高兴,你知道我们家可不管是男娃还是女娃都疼的很。而且翠长的非常漂亮,比村子里哪家哪户的闺女生下来都漂亮,又听话,又不太哭。

但翠一生下来,家里就再也没安宁过。

先是刚生完她我伤口突然又裂了,大出血,差点没把你奶奶吓死,好不容易我才活了过来。整整两个月翠都是给村子一户叫李妈的奶妈带的。

李妈当时也有自己的孩子,她奶了翠两个月后连忙送回来,她惶恐地说翠到她家后家里老出怪事,先是她自己的孩子莫名的烦躁,一看见翠就恐惧的哭,而且翠喝奶很厉害,再带下去自己孩子就要被饿死了。

我们并没在意,反正自己的孩子还舍不得给人家带,加上我自己也恢复了过来,于是翠又回到家里我自己来带。

但接下来的日子让大家非常恐惧,犹如传染一样,你爷爷,四叔,你姑父都突然得急病,而且都病的很厉害,家里又经常失窃。家畜也经常无故消失。终于,开始有人在背后议论,后来居然发展到当我面说,这个孩子要不得,是灾星。

我抱着翠死也不相信我这漂亮乖巧的女儿会是什么灾星,我和他们争,和他们吵。但后来的日子的确证明了,凡是和翠接触过的都或多或少的倒霉,轻则破财,重则生病。

终于你爷爷说话了,请刘瞎子来算算!

刘瞎子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神卦。据说战乱的时候好多个大官都想请他,都被他拒绝了。他经常在这附近为老百姓免费算卦,帮他们消灾避祸。他是天瞎,也就是一出生眼睛就看不见东西了,后来他家人看他可怜把他送到观里,也不知道他如何学会替人算名,总之相当的灵验。

刘瞎子把翠的八字一掐,又问了我和你姑父的八字。想了好久,把我一人单独叫出来。

“你要有个准备,这孩子不是一般人。她生下来就是要妨人的,先是母亲,在是父亲,哥哥,祖父祖母,最后剩她一个,她就会飞黄腾达,出人头地,相貌出众。你们家所有的福都会集中到她一人身上。”

我听了当时吓一跳,转而问他:“先生怎这样说,你又如何见得你说的是对的?我们家小翠长的漂亮乖巧,那会是如此狠心的人?”

“信不信在乎你,她是猫精,你属鸡,你男人属鼠,别人尚且好说,你二人绝对是过不了她十八。你要不信,我在你胸前画一道符,符一画上,你女儿必不喝你的奶,只好将她活活饿死,你们一家人才能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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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柳花满店香,吴姬压酒劝客尝
我只好抱者试试地态度,让刘瞎子在我胸前画了一道符。刘瞎子画完后还特别交代,三日后女婴必死,她死前有众多猫来相送。千万不要出门,也不要高声喧哗,才可以保家宅平安。

果然,当天翠就不喝奶了,任凭我如何哄她她就是不喝,而且非常反感我,老是拿小手推我。我心头一凉,难道我的孩子真的是猫精啊?

没奶喝翠就在床上饿的大叫,叫声非常刺耳,叫的我真难受,我真想把符洗了去喂她,但还是被家里人拖住了。若真是猫精,必是来讨债的,我就算自己性命豁出去不要也总要顾及家里其他人啊。

我就这样听着翠的叫声,心头就像有人拿刀剐我一样。”二姑说到这里,忍不住老泪纵横,她好不容易擦干净,又继续说。

“终于到了第三天晚上,翠的哭声越来越小,小脸也越来越白。这个时候我发现家里不对头了。不知道哪里来的猫,各种各样的,白的黑的棕毛的杂毛的大的小的,少说也有几十只把家里围了个起来,那时候还没电灯,家里都靠点煤油灯,可那天无论怎么点都点不着,你姑父索性不点了,抱着我和你表哥蹲在墙角。

那情景别提有渗人了,天越来越黑,来的猫也越来越多,我们看不到猫,却看的到猫的眼睛,一对对的绿色,在夜里闪着光。而且它们向和翠哭声相合一样,也一起叫了起来,你能想象么?上百只猫同时尖叫是什么样子。我们听的都快疯掉了。你表哥吓的紧紧搂住我。

猫就这样一直叫着,但翠的哭声越来越小,最后终于没声音了。这群猫却不肯离去。仍然守在周围,叫声也越来越低沉。

这个时候门外下起大雨,你也知道,先人常告戒我们,凡大雨的时候有猫出现多数不太吉利。那些猫久久站在那里不肯离开。只是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我当时正怕它们一拥而上会把我们一家人给咬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猫儿们才渐渐散去。一直闹到后半夜。我们见猫都走了,才大着胆子去看翠儿。

翠的小脸都发紫了,两只眼睛大大地瞪着上面,手也僵硬了。终究是我生下来的,我抱着她尸体哭了好久。

我们埋翠的时候依旧来了很多猫,默默地跟着我们,虽然害怕,但发现它们好象也没什么恶意。

翠的坟没埋在祖坟里。这也是刘瞎子说的,他说翠的尸体不能进去,说一旦她进去了整个家族的风水都坏了。我们只好把翠的尸体埋葬在后山。”

二姑看了看朋友,摸着他的头说:“后来你父亲回来了,听了非常生气,说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让孩子活活饿死。他还去找刘瞎子,可惜没找到。你父亲在兄弟姐妹中和我感情最好,后来他还说如果他生女儿就过继给我,结果生了你。呵呵。”

“后来呢,后来呢,父亲可没告诉过我啊。”原来他听故事比我还上进。

“自从翠死后,家里就没断过猫。有时候睡觉起来小解,冷不丁你会发现要么在房顶上,要么在墙角有那样一双绿绿的眼睛。我们一家弄的睡觉也睡不好,刚睡下,四周的猫跟商量好似的开始叫,声音非常凄惨,出去赶吧,它们一下就不见了。就这样持续了小半年,一直到刘瞎子从外面又回来了。

我们像找到救命稻草,刘瞎子听了我们的诉苦,埋头不说话,好半天抬起头,用他那双灰白灰白没眼球的眼睛望着我。我有时候怀疑他不是瞎子么,怎么好象看得见人似的。

“她不肯走,虽然她死了,但她还在这里,不过这次她真的是猫。你可以去查下附近那天死后出生的小猫,如果有只通体漆黑的那只就一定是她了。把她带来,别伤着她,我在教你怎么做。”这时候我们也只好相信他的话了。

我和你姑父包括你奶奶叔叔到处遍访附近养猫的人。找来找去,最后终于在村口的一户人家找到了。果然是一只通体漆黑的小猫。而且正好是翠走的那天下着大雨生的。

那户人家也说,那天大雨,母猫就不停的叫唤。后来早上他们来看。吓了一跳。因为猫一般生四到六只猫崽,但窝里却唯独看见这只黑色的。主人家以为必是神仙,便好生供着。

我费了好大力气还搭上钱才把这只黑猫买了回来。但它死也不让我抱。拉都拉不动。没办法,只有让你叔叔抱到刘瞎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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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瞎子正在家里等我们。但见他已经换了套道服,一身印有八卦图案的灰色长袍,已经很破旧了。我第一次看他穿成这样,自然有些好奇。

那只黑猫在你叔叔手上,一看见刘瞎子就不停的叫唤,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刘瞎子听见猫叫,笑了笑说:“你也不必怪我,你纵然可怜,但我也不能眼看着你把人家一家祸害吧。你既投到这里,定是和这户人家有缘,孽缘也好,吉缘也罢。今天把它了断了吧。”说着你把一道符对空烧尽后把左手放在猫头上。猫立即不叫了,显得非常温顺。

大概放了一刻来钟,就看见刘瞎子一个人也不知道念些什么。一头大汗。那时已经是七八月份,他穿着厚厚的道袍能不出汗么。

之后他叫叔叔把猫带回屋。并对我说:“你要好好对待这只黑猫,也算是弥补你孩子的孽债。等黑猫寿终正寝,你一家人便无事了。一切都是命里注定,至于孩子的死你也不必过于悲伤。她原本是官家里的深闺小姐,与你本有一躺母女情分,无奈她八字太硬,与你家人正好有相克,我作法收了她也是无奈之举,现在你就把这只黑猫当作你女儿,了了这段缘分自然就没事了。”说完,刘瞎子收拾东西就走了。

那只黑猫的确很乖巧,在我们家一呆就是十几年,后来还是病死了。”二姑长叹一口气,“怪只怪她命苦,我和她到底有缘无份啊。”

朋友默然,安慰二姑说:“二姑也别太难过了,都过去这么久了,对了,您今天来有什么事啊?”

二姑破涕为笑,把带来的麻袋打开,都是些水果啊,腊肉之类的土特产。

朋友看了大喜,“都是我喜欢吃的,谢谢二姑了。”

“不用谢,其实我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是让你赶快回乡下老家一趟。你奶奶已经为你看好了一个上好的姑娘,你一定要去看一下。”

二姑刚说完朋友就楞了,我则在旁边偷笑,没想到他居然还要去家乡像亲啊。

一番推辞,好说歹说二姑也不愿留下,只是临走时再三叮嘱,一定要在这个月底之前回去看看,成不成没关系,但一定要来,这句,是朋友奶奶的原话。

送走二姑,我笑着问他“怎么样?你也要去乡下相亲了,我还是回去吧。”

他突然也笑了,看着我说:“有没有兴趣去我们那里看看?说不定我这么久没回去,又发生很多故事了。”

我想也没想就同意了,反正年假一个月,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分手立即回家收拾东西,准备随他一起去他那神秘的家乡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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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夜水猴 



从这里去他的老家还是要有几天的路程,既然这样,不如说说我是如何和他认识的。 



我是一名编辑,普通的编辑,每天像孙子一样约稿,审稿,校稿排版,一天接一天,似乎重复的工作永远没有尽头。 



直到两年前的一天,那段时间新闻特别多,记者不够用了,老总在空调室里大笔一挥,让我去干几天兼职记者。注意,是没有任何附加酬劳的,美其名曰年轻人该多锻炼,多学东西。 



于是劳累一天的我,还要抽空去采访新闻。不过也是好事,我终于可以不用在那该死的办公室里一坐就是十几个小时了。 



我接到的第一个事件就是一名小孩在戏水是溺死了。小孩才十二岁,他父母几乎精神失常了。不过在我们这个天然河离市区很近的城市,每年入夏都有大批小孩去游泳避暑,当然,每年也有一定数量的孩子永远和父母分开。 



说老实话我不想去采访当事人的亲属,这无异与撑开伤口。我把重心放在出事的地方。 



很普通的河岸,而且离报社没多少路,我经常骑车经过。现在仍然有很多人在游泳,还有比那出事小孩年纪更小的。我随便采访了几个人,教条似的问了几个关于落水防范的问题正准备收工。发现远处站了一个年轻人。身材修长,皮肤很白,看他的装束似乎是一个旅游者,因为他身上背着硕大的行囊。我看见他站那里一动不动,非常奇怪,显然,他不是来游泳的。 



我暂时把这事放了下来,但没过多久,那个河岸居然又有小孩出事了,不过很万幸,小孩被救了,而且当时我就在旁边。 



我也是偶然路过,就听见一个中年妇女头发凌乱向人大喊着救命,我把自行车一扔连忙跑过去。河边围了几个人,但都水性不好,小孩落在深水区,刚才好象还露了个头,现在已经完全看不见了,看来凶多吉少。 



我正准备打电话,这个时候就感觉身后一阵风,我一看竟然是昨天的那个怪人,不过他迅速拖去了外套冲向水面,我似乎看到他在入水的时候在手腕上绑了什么东西,好象是一跟红绳。 



过了会,这个人抱着孩子上来了,孩子的母亲像疯了一样赶紧跑过去接过来,连谢谢也忘了说。 



出事的孩子大概也就十一二岁,脸上青紫青紫的,一动不动,不知道还有没有揪。 



他也累的够呛,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好勇敢,我是XX报社的记者,我能采访下你么?”第一手资料不能防过。 



他瞟了我一眼,冷声说道:“你有工夫还不如帮帮那位可怜的孩子。” 



我尴尬地耸肩。“我能做的只有报警,不过你怎么天天都在这里晃悠?” 



他看看我,一言不发的走了。 



我心想架子很大啊,这是我们第一次对话,还是很有趣的。 



不过孩子没救活,这件事渐渐传开了,说河里有水鬼,据说被捞上来的尸体的脚踝上都有乌黑的手印,上次我也没仔细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老总交代,一定要找到救人的那位小伙子,特写一番,报社永远是这样,惟恐天下不乱,传媒传媒,传的不就是霉么? 



我没去找他,我知道他还会来这里,果然,第二天早上,我以采访为名,又在河边见到了他。 



“你果然又来了。”我走过去友好的伸手。他很有点惊讶地看着我,随即又恢复了冷冷的态度。 



“你怎么也来了?” 



“因为我知道你会来啊,放心,我不采访你,我只是直觉到最近这么多孩子溺水有点问题。” 



他盯着我看,眼神很犀利,看的我很不自在,忽然间笑着问我:“你相信世界上有鬼神么?” 



我笑了笑,“信则有,不信则无,我虽然不是很相信,但也不完全否定,就像问是否有外星人一样,传闻虽然多,但没一个拿的出手的证据,如何相信呢?” 



“你是个和理性的人,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果然是做记者的。”他大笑了起来,露出两排整齐而雪白的牙齿。 



“这样吧,如果你有时间又不害怕,今天我让你看看证据。”他把身上的行李脱下来,翻了半天,拿出一些潜水工具。 



“会潜水么?”他把工具扔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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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实际上我的潜水只局限与去年夏天在市游泳馆那几米深而已。

“那就好,来,把这个系上。”他扔给我一条红绳,果然是上次看他系在手腕上的,我没去问,像这种人愿意告诉你他会主动说,不愿意问也白搭。

说是潜水工具其实很简单,不过是个带管子的护目镜。我们从河边下去。以前还没真正下过河,进去后大概过了六七米猛的深了,看河面很干净,没想到下面却模糊,还[漂浮这很多絮状物,还好水的味还不大,还能忍受。

就在接近深水区的时候,他停住了,做了个阻拦的手势,然后指着前面,估计叫我注意看。

可是我什么也没看到,只看到几个孩子依旧在顽皮的在我们附近水面上玩耍。

但我忽然发现前面模糊的水域好象上来什么东西,颜色不是很清楚,但依稀看的见有四肢,它滑水的样子很滑稽,前面的两条不知道该叫手呢还是脚要长许多,就像海豹一样。

等走的稍微近了我才看清楚,居然好象是只猴子。

说是猴子完全是因为除了那前面突出的前肢以外,它所有的特征都是猴子嘛。圆圆的脑袋,毛茸茸的身体,还有那周卷曲的猴子尾巴。不过前肢上好象有类似濮一样的东西,而且最奇怪的是他的尾巴末端好象有一只手。

猴子谨慎地慢慢靠近上面游泳的小孩。现在它离我们更近了,但奇怪它能发现孩子发现不了我们?

只见它如捕猎一般接近着孩子在水下的腿,它把尾巴伸了过去,上面的手一下就死死缠住了孩子的脚踝部位。

我大惊讶,想划过去阻止,但居然被他阻拦了,我愤怒的望着他,他却像没事一样冷静地看着。

我暗自骂了一句,拨开他的手径直朝孩子游去,那孩子已经被那怪猴子拖的比较远了,我不是很擅长游泳,只好加快速度。

猴子本来就不快,加上拖着个孩子,眼看着就要被我追上了,我看准距离把手伸过去,本以为可以抓住孩子的手,但我惊讶的发现,我什么也没抓住!

我呆在原地看着那猴子把小孩拖了进去,然后消失在我视野中。

这时他过来了,指了指上面,我们只好上岸。

“怎么回事?”我不解道。

“你看到的是几天前我救小孩看到的情景,你手上的绑的其实是很小的红水晶碎片连起来的,这是影晶石,因为我手上也有,这样在水里我就可以让你看见那天我看到的。”我仔细看了看,果然不是什么绳子,只是做的太细小,不认真看那里看得出来。只见他朝我手一伸,又把那什么影晶石要了回去。

“那是个什么东西?看上去像猴子一样。”我对刚才看见的怪物很迷惑呢。

“水猴,他们长期生活在河流或者湖泊泥沙多的地方,一般情况下他们不应该会主动攻击人,但这个孩子已经是第三个了,每个尸体上脚踝上都能清晰的看见他们拖拽的手痕。”

“孩子不是被他拖走了么,尸体怎么上来的?”我想起当时他好象是把孩子抱上来了啊。

“被拖走的是灵魂。”他望了望众多游泳的人们,“不快点解决的话我怕有更多人遇害,这里水域很宽,我没办法老在这里巡查,而且一旦被他拖住我也很难把受害者救下来,就像那天的孩子,虽然我尽力了。”说到这他有点伤感。

“那不是你的错,可是水猴为什么老袭击小孩?”

“因为水猴本身就是溺水身亡的小孩的怨灵,在不同的国家它们有不同的名字,有人传闻它们半人半猴,喜欢捕杀水边的人,并吃他们的眼球,在美洲神话中,在日本经过著名的民俗学者石川纯一郎的考证,的确在某些偏僻的河流中存在河童。其实最早的河童传说却起源中国黄河流域上游,那时候他们叫“水虎”或者“河伯”小时候不是有个什么西门豹破除河伯娶亲的故事么?后来到日本后,被传为河童。”他开始滔滔不绝的解释,说得我却一楞一楞。

“水猴后来被夸大了,其实她们从来不主动袭击人类,一般都以河中的动物灵魂为食物,而且躲藏在极深的泥沙之中。十分罕见。”

“也就是说要想先解决水猴必须先知道她们异变的原因是吧?”他点了点头。

我望了望江面,看到几条巨型的船。

“我想我知道了。”我指着那几条船。“那是采沙船,以前这里的泥沙资源很丰富,不过最近几年开采泛滥了,都拿去工地施工用。开采泥沙几乎没什么成本,现在采沙的人越来越多,昨天好象还说连桥基都有坍塌的危险。”

他低头想了下,“对,没错,水猴不堪被扰才这样疯狂的报复。这个水猴已经拿走三个孩子的灵魂了,我怕它能力在长的话会对成人下手了。”

还没说完,河边游泳的人发生了骚乱,原来又有人出事了。我们赶到河边人已经被冲走了,据说是个大学生,他的同学都在旁边吓的说不出话来,全身颤抖。

我赶紧问其中的一个怎么了,他非常害怕的答道:“猴,猴子把他拖走了!”

“糟糕,现在普通人也能看见它了,我们必须马上让他们停止采沙并让水猴回到它应该呆的地方去。”那个年轻人收拾起东西朝公路走去。河岸的旁边就是公路,也是填河造的。

“等等我,还有,我该怎么称呼你啊?”我也赶过去,我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并不是我想报道什么,而是我向来对这种事很感兴趣。

“我叫纪颜,你叫我小四吧。”他转向我,“你呢?”

“欧阳轩辕。”他听了笑道:“你名字够拉风。”

我也笑笑,“小四也很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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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我们来到了水上公安局。
“已经死了四个人了,我希望你们赶快组织他们采沙,而且暂时封锁河岸,只需要给我一天时间就够了。”纪颜对着值班的警察求道。
值班警察戏谑地看着他,做了个出去的动作,又看报纸去了。纪颜刚要发作,我抢先故去拦住他,做了个让我来的手势。
“我是XX报社的记者,最近多人溺水身亡已经引起广大市民恐慌,如果你们再不配合我们,我报将以不作为的失职为标题报道你们。”说完把我编辑证按住编辑二字在它面前晃了晃。值班警察的脸色变了下,但马上又恢复了,不过语气好了点,没想到我们报社居然还有点名气啊。
“这个,我做不了主,但我可以让你们去见下局长,他正在里面。”
我心想也对,能见个头也好。
局长很瘦,颠覆了我一贯认为官衔与体重成正比的想法。看的出他经常在外工作,皮肤黝黑,我看不清楚他什么样子,因为我们进来的时候他正在看什么报告。
“你好。”我拿出编辑证打算继续忽悠。
“收起来。你们在外面我就听到了。”局长头都没抬,让我汗颜。
“我可以答应你们的要求,但你们必须给我个明确的理由。”局长抬起头,一张如钩般的双眼直视着我们,看得有点发毛。
纪颜走过去,双手撑在桌子上。“现在随时都有人会遇害,至于证据在事情结束后我会让你信服的。”
局长摇了摇,“封锁河岸不是小事,没有一个说的过去的原因叫我如何执行?”
我拉了拉纪颜,小声说:“不如告诉他水猴子的事吧。”
“他能相信么?”纪颜嘀咕道。不料局长突然站起来,声色严厉的喊道:“你们刚才说什么?什么水猴子?”
我被局长吓到了,到是纪颜正色道:“的确是水猴,它受到采沙船的影响所以出来袭击人类,今天它刚刚袭击了一个大学生,在不阻止它我怕就来不及了。”
局长盯着纪颜看了好久,终于说:“好,我会尽快去封锁河岸,并通知沙船离开,其实早叫他们不要过度开采,但他们不听。”我惊讶局长为什么这么容易就相信了,真奇怪。
河岸只能封锁六个小时,不过纪颜说足够了。等到黄昏之后河水变凉最适合对付水猴。
我们只好在河岸边焦急的等待,结果我居然睡着了。也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猛的醒来天已经漆黑一片,我赶紧看了看时间,七点了,差不多了。但我没看到纪颜。整个河岸就我一个人,寂静的有点吓人。
“纪颜!”我站起来高声呼喊,结果只有风声。
“别叫了,我在这里。”我朝声音处看去,果然,他从河里慢慢走上来。
“现在河水温度已经到二十多了。有点凉。我们现在要引它出来。”
“恩,恩,是个好方法,不过现在没人啊,它怎么会出来。”我点着头,然后看见他坏笑着看我。
我赶紧摆手,我看过水猴拖人,我可不想这么早就死在它手里。
“这怎么行,万一我挂了怎么办?”
“不会有事的,影晶石你带着,这是经过高僧开光的,有驱邪的作用,而且他一旦抓住你我可以通过影晶石作为导体逼它上岸,上了岸它就是普通猴子一只了。”说的到是头头是道。
终于我还是答应了,但是当我真的走进冰凉的河水我又后悔了,好奇心真是害人啊。
我慢慢游到离深水区不远的地方。纪颜则站在岸边。水面很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偶尔一阵河风吹的我浑身打抖,没想到还真冷。
按照他的话说,只有在河水温度下降,人的体温可以迅速扩散的时候水猴会出来,它的视觉不好,在水里靠感应温度来攻击人。
我大概和岸边已经有一段距离了,即便我不动,似乎河水仍然在不断把我往深处送。我只好不停的划动着。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我感觉实在冷的不行了,对着岸边的纪颜喊了句要上来了,就往岸边游。
这个时候左脚一阵疼痛,起初以为是抽筋,但很快那种针刺的灼热感让我知道这决不是肌肉抽筋。
那力量很大,拼命把我往深出拉,还好,纪颜没骗我,起码我没被它把魂拉出来,我一边大喊,一边往会游。于是在开始的几秒我几乎在原地没有动。可能水猴第一次拉我这样有准备而且力气比叫大的。
但很快我发现我的气力已经早在冰冷的河水里消磨怠尽。我被水猴猛的一扯,整个人拖到水里。
我的口里鼻腔马上浸满了水,很难受,接着是无法呼吸。一股巨大的力量迅速的拉着我。我马上屏住一口气,打开了手上准备好的防水手表的应急灯。以前老觉得这功能纯属多余,没想到关键时刻居然能救我一命。
灯笔直的照在水猴的脸上。灯光不强,但把它吓住了。凭借着灯光,我看清楚了它的脸。
这次与上次不同,水猴完完全全的真实的展示在我面前。它比那次体型更大了,而且毛发也竖立了起来,整个面部姑且还保留着几分猴子的特点。但眼睛鲜红,嘴角居然还露出了獠牙。脸上很多部位的肌肉都凸了出来,很吓人。抓住我脚的正是它的尾巴,尾巴末段长着带着倒刺的手,难怪那么痛。
我心中暗叫,那个死家伙去哪里了?
眼看着我就要被拖到深水区了,而且我也憋不了多久了,难道真要命丧与此?
这个时候手腕带着影晶石忽然发出耀眼的红光,把整个河底都照的红彤彤的。水猴居然放送了我的脚,呆呆的里在原地,跟傻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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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难得,我马上往上游,一出水面立即大口的呼吸空气。我回头一看,那小子正站在岸边,他手中的影晶石也在发光。

“快把它抓上来!”他一边扶着手,一边向我喊。

没搞错吧,拉它上来?我不情愿地再次下去,水猴还在发呆,我小心翼翼地靠近,正考虑从那里下手。

看来看去,只好抓它的尾巴了。

尾巴足有2米多长,我没敢抓它带着倒刺的手掌,直接抓着尾巴慢慢游向岸边。整个过程它如同被催眠般一动不动。

我也不知道游了多久,总之游一下回头看一下,深怕它突然醒过来。手腕上影晶石的光芒也在减弱。

我知觉感到一旦光消失水猴会恢复常态,急忙加快速度,好在在红光消失前上了岸。

一上陆地我双脚无力,摊倒在地上。水猴在河里还不觉得有多重。上了岸发现它大概有两个成年人那么重。

“来帮忙!”我高喊道,心想我差点都挂河里了。但纪颜面白如纸,一下晕倒了。我大惊,跑过去一看发现他手腕上好深一道伤口,地上全是血。我吓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纪颜自己苏醒过来,苦笑了下,安慰我说:“没事,只是大量流血有点虚弱,我会按住伤口,你赶紧用我的血在水猴头顶画个万字。”

“万字?”我奇怪问。

“是的,佛教里的万字,也就是纳粹党标志反过来,快去,它马上就要醒了。”他朝地面上的水猴指过去,果然,水猴已经开始动了。

我把手指蘸上纪颜的血,在水猴头顶写下万字,水猴突然发出吱吱的叫声,就像指甲划在黑板上声音一样,翻滚几下就消失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受伤了?”我把纪颜扶起来,他看上去好多了,止了血,不过说话还有点喘气。

“我说过了,影晶石是相通的,我已我的血为屏障暂时控制了水猴的思维,所以你能制服它。”

“它就这样消失了?没了?”我看了看刚才的地方,除了一个印子之外什么也没有。

“不,我们只是消灭它的实体,它本来就没有实体,只是吸收人之后产生的,以后只要不在去打扰它,就不会有事了。”他的脸色终于好看了点。

我们在河边坐了好长时间,接着打电话通知局长,他马上派了车把我们接回医院。还好,我只是皮外伤,纪颜的恢复力更惊人,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我奇怪他流那么一地血却恢复这么快。

后来警察全面停止了无照采沙,即便要采也严格控制。果然后来没在听见有人传闻被不明物体拉进深水区的事了。

局长之所以相信我们,因为他在幼年时候也目睹过水猴,不过很幸运,那时水猴不伤人。这是局长后来告诉我们的,他还说,以前水上人家的孩子大都见过水猴,其实以前它们很安全,从不轻易靠近人,而现在居然把它逼成了杀人的恶魔,局长长叹一口气。

“我要走了,其实我是医学院的大四学生,利用暑假出来转转的。”纪颜身体恢复后就向我辞行。

“为什么你的血可以制服水猴呢?”我一直想问他,没机会,再不问我就憋死了。

“不知道,不过听说我小时候我的血就有辟邪的作用,加上影晶石的作用,所以我试了试。”他开心的笑到。

“试试?”我大寒。“原来你以前从没有过抓水猴的经历?”

“恩,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他摸着后脑勺笑了笑,说着告别我上了汽车。把我一个人傻楞在那里,连再见都忘记了。一想到当时如果办法不灵估计我就长眠与河底我就泛寒。

两年后,没想到在这所城市我们又神奇的相遇,或许注定我们一定要走到一起,完成各自的使命。

“想什么呢?”旁边的他推了下我。

“没,我在想我们第一见面抓水猴的事呢。”我被他推醒。

“哦,很早以前的事了,还是很有趣的,对了,还有几分钟就到了,准备一下吧。”他开始收拾东西了。

“你真准备去相亲啊?”我好奇地问,不知道他是否会真的娶一个家乡的姑娘做妻子。

“不知道,看看说吧,不过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你知道我身边一向都没什么好玩意出现。”他随口一说,然后自知失言,赶快解释:“当然,我不是在说你。”我斜了他一眼,不在说话。

车上的报务员已经在提醒,我们的终点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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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分下段更好看点,要不读的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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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一抖,一分到手
无业游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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